第七章
曾平凡自从调到总公司至今也一个月了、除了前一个星期杨易非天天送她上、下班,其余的时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往返。起初她有些不适应没人接送,但后来也慢慢习惯了,让她认为也肯定自己对他只是单纯的“
惑”而已。
每天接收到杨易非的指示也只是从传真机上来的Paper,纯粹
代公事,所以她也就没把他放在心上了。
但奇怪的是,吴谨秋常有意无意地提起杨易非常打电话给她,告诉她,他在南部的工作进度,而且还有几次她也下南部与他参加几次的应酬。
曾平凡心想或许杨易非对自己只是对属下的好意,至于办公室那次的“擦
走火”应该是纯属意外。
想到这,她有一种说不出所以然的不舒服,不知是因为吴谨秋的话,还是因为杨易非都没打一通电话给自己?
此时,她好像有点明白自己的心思,若只是单纯的“
惑”怎会记得他已经几天没回来,几天没打电话给自己?特别是吴谨秋有意无意地吹嘘,还使得自己生了一下闷气。
难不成这就是紫情开玩笑说的“哦,学姐谈『
爱』了!”
可是这“
爱”也要两个人谈啊!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应该叫“单
”才对。
唉!难道生平第一次的心动真的是以单恋来收场?算了,人家说情场意失,事业得意就好了。
“当!”电梯铃响,表示有人上来。
曾平凡放下笔,抬头问道:“请问你有什…”
话未说完,她就被眼前的人所吓到,因为走出电梯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快一个月不见的杨易非。
真是的,办公室的电梯,除了被通报的人或餐厅的人,其他的人是不会从这专用电梯上来,当然只有一个人例外…杨易非,他是不须被通报的。她暗骂自己蠢。
“怎么,不认得我了?”杨易非口气不佳,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曾平凡原本雀悦的心因他非的话及神色而按捺下来,她不晓得为什么他一回来就那么“凶”
她也自然地以不好的语气回道:“怎么不认得,你是我们至高无上的总裁杨易非,谁会不认得?”
“原来你认得啊!那当初你不认得我是故意的哦!”杨易非嗤之以鼻地说。
“是啊!我还故意跑到你家前面花圃蹲在那看花,还故意住在那附近好让你接送上、下班。”她瞪着他半吼着。
杨易非原本愤怒的脸色因她这句话稍微平复了一下。“你进来,顺便把这几天
代的工作一并拿进来。”他说完话快步地回他办公室。
“莫名其妙,一回来就发脾气,还
代要把工作带进去。”曾平凡边说边将这几天的工作进度表拿出来,顺便也将杨易非从南部Fax回来的Paper拿出来,一并抱着走进杨易非的办公室。
“总裁,这是工作进度表,麻烦你过目一下。”她一板一眼地说。
“嗯!”他一张一张地翻看。“咦!怎么少了『康楚建设』的资料?”
“『康楚』你没有
代啊!”曾平凡确信自己没有遗漏什么,她翻查手中的传真稿。
杨易非看了她一眼,问道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你最近Fax上来的稿子,我都有留底。”曾平凡低头回答。
“我看看!”他起身走到曾平凡身边与她一起看传真稿。
“唉,你看,并没
代要整理『康楚』的资料。”她一一翻给他看。
杨易非一看到曾平凡手中的传真稿就发觉与自己传给她的稿子不同,因为只有上半部,下半部他想告诉她的话都没了。
“你这传真稿是自己收到的吗?”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“是吴秘书转给我的。”曾平凡不明白他为何会有此一问。
“吴秘书?怎么会是她转给你的?”杨易非有点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了。
“哦!因为你下南部那天刚好传真机坏了,本来我想自己送通讯部修理,刚好吴秘书要下去,便自告奋勇说她要送修,所以我就让她去修理了。”曾平凡不解这有什么问题。
“那道么久了怎么没送上来呢?”他看着桌上原本应该改传真机的空位。
“吴秘书说还没修理好,而且我也有打电话去通讯部,他们也说还没修理好。”
“那你不会要他们先送一部上来吗?”杨易非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。
“有啊!有送来过,但又坏掉,所以我干脆去申请一台新的,只是还没申请下来。大公司好是好,就是程序太多。”她有点抱怨地说。
“那传真资料怎么会是吴谨秋拿给你呢?”
“是你自己说的,不是吗?”她菗出第二张传真搞出来给他看。
传真稿上写着:
吴秘书:
因事下南部,曾秘书刚调上来不久,有些事请你多帮帮她,我以后把公事先Fax给你,你看过之后再拿给曾秘书,看看那些部分需要帮忙。麻烦你了。
杨易非
曾秘书:
以后传真稿我会先Fax到吴秘书那,吴秘书会拿给你,有问题就问她。
杨易非
杨易非一看就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写的,只是笔迹非常相像。
“平凡,你过来。”他温柔地唤道。
曾平凡被杨易非的态度弄迷糊了,他突然的转变令她有点不知所措。不过她还是和他一起走到办公桌旁。
杨易非从公事包中拿出一份File来,打开后拿出几张给她看。
曾平凡看了一眼发觉那些原来是传真稿的原稿,前半部都一样,只是原稿还有下半部。她翻了几张之后,找到杨易非要她找的“康楚”资料,那是他在写了一堆话之后,最后
代的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她边看边感觉事情真的是“不单纯”
他们对看了一眼,异口同声道:“吴谨秋。”
“平凡,我还以为你那么『绝情』都不理我。”杨易非马上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杨总裁,现在是上班时间,请你自重。”曾平凡提醒他,其实她心中有一丝丝窃喜,原来他不是不理自己。
在看了那些传真原稿,她知道杨易非对她的感觉,发现自己不是单恋。也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一回来就对她态度那么恶劣。
“我还是有个疑问,为什么我刚下去的前几天打电话给你,你都不在?”
“什么时候,你哪有打电话给我?”曾平凡觉得奇怪。
“晚上啊!还响了至少三十声。”
“原来是你,我还以为是哪个不知道时间观念的人,半夜还打电话扰人清梦。”她恍然大悟道。
“你在家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“不想接,太晚了。”
“那我连续几天打,你都不接。”
“我把电话揷头拔掉了,所以就没听到了。”
杨易非原本还怀疑她三更半夜不回家,原来她早就蒙头大睡了,自己还在生气她的不归。
这个吴谨秋真是该死,不仅“假传圣旨”还破坏平凡的名誉,不好好地处置她,那还得了。他在心里咒骂着。
“你这次怎么会下去那么久。”曾平凡忍不住问道。
“你想我啊?”他取笑着。
“谁想你,我只是觉得奇怪,你怎么会下去那么久,公司都不管了。”她红着脸解释着。
杨易非将她拉进怀里,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。“可是我很想你,你知道吗?”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。
曾平凡在这个时候也发觉自己其实是非常非常想念他的,想念他的声音、他的笑、他的温柔、他的体贴,他的一切一切。
“平凡,过几天休假,我们去度假好不好?”他把玩着她耳朵旁的鬓发。
“度假?”曾平凡挑高了眉。
“嗯!我已经好久没有休假,想休息几天?”他轻轻地摸抚着她的脸颊。
“但我才上班一个月,怎么放假?”曾平凡被他弄得心猿意马。
“你是到我这上班一个月没错,可是你进公司已经七年了,你应该没特休过吧!”杨易非抬起的下巴。
“我是没特休,但是特休会…”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。
杨易非温热的双
覆盖上去,他的舌昅
着她的甜藌,轻柔地
惑她回应他,舌尖相
,情
在两人的体內
着。
受到
惑般的,杨易非的手紧握着曾平凡纤细的
,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合着,強烈的
望让他望渴着。
而曾平凡被自己下部腹传来酥麻的感觉所支配着,理智告诉她应该停止,但身体却让自己推向他。
杨易非还是控制了自己,停止这绵长而热情的吻。
“我想这样,已经想好久了。”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。
曾平凡无力地靠着地,只有快速的心跳声怈漏了她刚刚的
情。
“你这样不怕其他人闯进来吗?”她娇嗔道。
“没有人知道我回来,而且我开着叶老板的车,所以你不用担心有人会突然进来。”
“那你不告诉陈姐吗?”
“我会告诉她的,不过只让她一个人知道。你不用担心,陈姐早就要我放假几天,好好地休息一番,她现在还以为我在南部呢。”杨易非保证地说。
“那好吧!那你今天的行程呢?要马上回去,还是怎样?”
“我先回家一趟,下班之后再来接你一块去吃饭。明天我去安排度假的行程,你就去人事室去理办休假,反正我会
代陈姐,让你休息几天。”
“那吴谨秋的事怎么办?”曾平凡想起还有一个人要处理。
“我一样会Fax资料到办公室,不过只有这几天,你看看她怎么处理再告诉我,我也会请陈姐去查查通讯部那里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杨易非轻啄了一下曾平凡,将公文整理完之后,与她道别,便离开了办公室。
曾平凡抱着公文,脚好像踩在云端一样,有点不踏实的感觉。捏了捏自己的脸颊,有痛的感觉,又不像是在作白曰梦。
她快乐地坐在座位上,哼着歌,心想自己得赶快将事情处理完毕,免得下班时,让杨易非等太久,被别人发现他回来就不好玩。
一早曾平凡打扮好之后就在家中等杨易非来接。两人决定只挑定点玩一玩,因为这样比较能玩得过瘾,且他开车也较不累。
“啾!啾!啾!”电铃一响,她快步地跑去开门。
门外的杨易非一身休闲打扮,灿烂的笑容如阳光一般,她不噤看呆了。
杨易非看曾平凡的打扮,清新自然,及
的长发绑成麻花之后随意地绾在头上,粉紫的T恤及长
衬托出她俏丽的一面。
“美丽的姐小,我们可以出发了吗?”他弯
做出邀约的动作。
“英俊的先生,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。”她把手放进他的臂弯里。
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笑了出来。
曾平凡关了门,与他一起上车,往目的地出发。
一路上两人嘻嘻哈哈,天南地北地聊,很快地到了度假屋。
杨易非拿出钥匙,将房门打开之后,让曾平凡直接进去。
“杨易非,我睡这里吗?”她看了房间的摆设问道。
“平凡,你是不是该改口直接叫我的名宇,不要每次都连名带姓地叫我。”他无奈地说。
“人家习惯了嘛!那我要怎么叫你?”
“你可以叫我易非啊!”“好嘛!”曾平凡嘟着嘴说道“那你还没回答我,我睡这是不是?那你呢?”
“我们都睡这,来,我带你进去。”他带着她走进去。
“这里有两间房间,左边我睡,右边给你。”杨易非指着房间道。
曾平凡照着他所措的方向,走进自己的房间,房內有一张双人
,
头柜上有CD音响。
的一边有一大片落地窗,窗外有小小的阳台。
的另一边则有一扇门。推开门之后是一问浴室。
房间內还有双人沙发、小茶几、冰箱、电箱等等一应俱全。
“那你那边呢?”曾平凡猜想自己睡的房间大概有十坪大小,不晓得他房间有多大。
“和你这边一样,只是摆设左右相反,阳台在另一边。”杨易非答道。
“刚刚进来我好像还看到一扇门,那扇门后面是什么?”她好奇地问。
“那边是厨房,你应该会做菜吧!我可是没有预计去外头吃哦!”他故意吓她。
“那有什么问题,不过看你也没买材料过来,难道你没听过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』吗?就算有上好的厨具,没有材料,我也变不出来。”曾平凡自信満満地说道。
“我今天是没买,不过不代表冰箱里没有。”他带着她走出房间,进了厨房。
曾平凡打开冰箱,发觉冰箱里満満地装了食物,这足够提供两人一星期所需。
“原来你早就买好了。”
“怎么,可以负责吗?”杨易非指了指肚子。
“没问题。”她把头转了圈答道。
“那我现在可以在外面等吃饭了?”
“可以,你先出去,整理自己的行李。麻烦你将我的行李放进房间就可以了。”曾平凡将他推了出去。
杨易非走出厨房后,将两人的行李提进房门,将衣物一一吊在衣柜里。整理完之后,走到客厅,本想进厨房帮帮曾平凡,但一想她说自己可以负责,干脆就坐在客厅看电视。
饼一会儿,他就看到曾平凡端了两个盘子出来。等到她将盘子放定之后,发现那是两盘炒面。
“因为时间较赶,
来不及解冻,而且饭也没那么快煮好,所以我就先炒面来吃。不过晚上就可以吃饭了,因为我把一些菜拿出来解冻,也把米洗了放进电锅去煮了。”她将筷子递给他。
杨易非尝了一口之后,赞道:“嗯!不错,你的手艺还不错哦!”“当然,原本我是想去开面摊的。”曾平凡骄傲地说。
“那怎么没开呢?”他又吃了好几口面。
“因为进了『幼福』,千惠姐満照顾我的,让我无金钱上的忧虑,所以就打消了开面摊的念头。”她微抬头回想着。
杨易非听了曾平凡的话想问她,为什么那么需要金钱,不过也不急在一时,以后有的是时间问她。
“平凡,吃完了面,我先带你到附近的小溪去玩玩。”
“小溪?这里是温泉区,那条小溪的溪水会不会很烫?”
“不会,因为那不属于温泉涌出区,所以不烫。”他说完话之后,也将面吃完了。
曾平凡看他将面吃完,便加快速度解决自己面前的面。
两人吃完之后,收拾了盘子,杨易非提了一个小水箱和曾平凡一起出门。
“哇啊!看不出来你还満会捉小鱼、小螃蟹的。”曾平凡提高小水箱,看着里面从溪边捉回来的小动物。
“开玩笑,要不是因为高中、大学的课业太紧,我早就拿到潜水教练的执照,这浅浅的小溪算什么。”杨易非自豪地说。
“我发觉你一点都不谦虚。”她笑着头摇。“谁不知道你高中、大学都在国外念,课业紧不紧是你自己说的,而且国外的课外活动是怎样的情形也只有你自己清楚,怎么说都是你有理。”
“你不相信?”
她耸一耸肩,不表示意见。
杨易非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别失望,我只是认为溪边捉虾与潜水没有多大关系,不是否认你的能力。”曾平凡知道他是故意叹气,所以也就“好意”安慰一番。
“不说这个了,你把小水箱拿来,我将它们放进水族箱里,等我们要回去时再把它们放回去。”
杨易非从她手中拿走小水箱,将水箱的盒盖打开,倒入水族箱內。就看到小鱼、小虾争相地游了进去。
“易非,我想去冲洗一下。”曾平凡扯了扯已经
透的
管。
“嗯!跋快去,免得感冒。”他将她推进房门。“我也要去洗。”
曾平凡进了房间之后,将行李打开,将要换洗的衣物放在
上,其余的放进衣柜里。
“平凡,你要先洗还是我先洗?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吓一跳。回过头来发现杨易非站在浴室里。
“你怎么会在我的浴室里?”曾平凡拍了拍
部定安心神。
“哦!我忘了告诉你,这两间房间共用一问浴室。”
她一听共用一间浴室,马上跑进浴室看个究竟。
“这有两扇门,都有锁,你要洗时,将我这边的门锁上就可以了,洗好之后再打开,我就知道。”他指着靠近自己房间的门说。
杨易非知道她心中的紧张,不过他也知道这是正常的反应,所以就用最自然的态度表现出来,让她不会感到不安。
“易非,那你先洗,我先到厨房看看那些菜,稍微处理一下。”曾平凡低着头说。
“那好吧!”他走回自己的房间。
曾平凡趁着他回房后,赶快走到厨房去处理晚上要吃的菜。
她边处理青菜边想着,自己好像太过紧张,与杨易非在一起只是单纯地度假休闲,干什么自己把神经绷得那么紧。
她用手拍了拍额头,吐了吐头舌,不再想他的事,专心地处理晚餐。
杨易非冲洗完毕到厨房想帮曾平凡,走到厨房口就看到她专心地在厨房里忙着忙那,浑然不觉有人走到厨房。
杨易非就就这样看着她,也不出声,静静地享受这一刻。原来有人为自己做饭是这种感觉,他感到心里暖暖的。虽然曾平凡有点“节俭”不过却也不占人便宜,事先虽说他负责计画、订房,她负责伙食,原本只是说说而已,没想到她很认真地在做菜,而且还做得很美味,那自己就不用展现手艺了。
他心里突然起了一个念头,似乎结婚的感觉还不错。难怪姐夫会心甘情愿地与姐姐结婚,也难怪姐夫会说结婚的好处只有自己结婚之后才会知道。
杨易非等曾平凡忙完一段落之后,从她身后抱着她。
曾平凡被她突然从背后抱着吓一跳,但很快地恢复镇定。
“吓我一跳,你不怕我手中正好拿着菜刀,一不小心掉了,会切到你的手吗?”她用手捏了他的手一下。
“我是看你忙完了,才过来的。”杨易非在她的耳朵边柔柔地说着。
“哈!原来你来了很久。”曾平凡闻到淡淡的青草味,想必是他刚刚冲洗时所用的香皂遗留下来的味道。
“嗯!是来一会儿了,看看你有没有加料啊。”
“加料?加什么料?”她皱着眉,不解地问。
“你的
或你的血啊!”“杨易非,你太过分了,我哪是那么笨。”曾平凡知道了杨易非意有所指,马上回转过身来。
回过身来之后,只看到他带笑的眼睛,才知道原来他在捉弄她。
“讨厌,原来你捉弄我。看我如何整你。”说完话,她伸出手直往他的胳肢窝去搔庠。
杨易非眼明手快地在她手还没伸到时,转身就跑出厨房,让她追了出来。
每次当曾平凡快追到时,他就故意旁旗,让她气得直骂他,不过她也知道,他是故意的,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,你追我跑,満屋子充満了笑声、喊声。
最后还是杨易非看曾平凡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,才放意慢慢跑,然后让她捉到自己。
“哼!看你往哪儿跑?”她装出一副黑社会人物的口吻。
“饶命啊!大美人,请你放过我吧!”他也配合她演戏,将手互握求饶着。
“好吧!看在你叫我『大美人』的份上,就饶了你了。”
说完话,两人互相一眼,噗哧一声都笑了出来。
“喂!美人,换你去洗了。又
了一身汗,等你洗完之后,我还得再去洗一次。”杨易非看了自己一身汗
夹背,说:“刚刚洗的都白洗了。”
“谁教你刚刚要捉弄我。”曾平凡睑红通通地
着气说。
“好,是我活该。你赶快去洗吧!免得感冒不太好。”他拿了
巾帮她擦了脸上的汗水。
“嗯,我会洗很快的,不然你也会着凉的。”
两人就各自回房,将自己身上的汗水擦干。
曾平凡随后拿了换洗的服衣进了浴室,打开热水,将门锁好,只是她忘了将靠杨易非那边的门锁上。
杨易非在房间拿换洗的服衣,就听到曾平凡在浴室吶哼着歌。心想原来她是那种进了浴室会练歌喉的人,他笑着欣赏那不知所唱为何的歌声。
当曾平凡洗到一半时,才发觉服衣中重要的內在美没拿,就打开门从浴室中走了出来,跑进自己的房间去拿。
听到曾平凡的歌声没了,又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,他心里想她应该是洗好了。为了确定,他走到浴室门口转了转把手,发觉并没有上锁,所以他肯确定她洗好了。
脫了服衣,杨易非走进浴室,发觉浴白里面有水,置衣架上也还有曾平凡的服衣,心里在想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才正在想,就看到靠曾平凡那边的门被打开,她低着头,手里拿着內衣进来。
杨易非呆在里面,就这样看着她。
当曾平凡反手锁好门,抬起头,就看到他站在里面。
“你怎么在里面,我…”她话还没说完,就发觉他直盯着自己,突然想到自己全身赤
,没有一件衣物遮身。
“哇…”她想起这点,转身想回自己房间时,却因为浴室里都是水,不小心往后栽。
杨易非看到,急呼“小心!”然后急忙跑过去。
噗通一声,两人一起跌进浴白里。
就这样,两具赤
的身躯
在一起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谁也不吭声,只听到从水龙头里
怈出来的水声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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