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魔一样的女人
蔵顿时连走带爬,费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,好不容易地方。
幸好,车子炸爆的时候,并没有将车身再炸得四分五裂。车子的金属外壳还勉強保留,只不过因为大火的烧焚,现在早已经扭曲得不成样了。
整台车子,能烧的几乎都已经烧光了,剩下都是烧不着的金属。但就算这样,温度也奇高,三蔵根本不能进到里面去看个究竟。
“那么大的火,背包肯定被烧掉了,但是千万千万黑袍不要被烧掉。”三蔵心中祈祷,不过他倒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,那么神秘而又有強大功能的黑袍,能够被火烧掉。
所以,他还是充満信心地寻找。
透过火苗的光芒,三蔵朝车体里面探望,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黑袍,但是里面到处都是被烧焦的座椅以及车子的內部设施,就算有黑袍在里面也看不出来。
此时车身温度高得很,不要说进去查看,就算站得近一些,也烫得人受不了。
“水,找水浇在车身上,这样车身的温度就会降下来了!”于是,三蔵开始在马路边上找水。
真是天可怜见,三蔵真的在马路边上找到了一条排水沟,里面的水虽然不多,但是也源源不绝。
没有装水的工具,但是这点还难不住并不聪明的三蔵,他将身上的衣衫脫了下来浸在水里,等昅

了水之后提上来,然后将水甩在车身上。
就这样反反复覆,三蔵终于将车身惊人的温度降了下来。
他从扭曲的窗户位置爬了进去,翻开厚厚而又难闻的灰烬,去掏摸那件黑袍。
不过,三蔵越摸越心惊。因为车体里面哪里还有黑袍。
三蔵不甘心,摸了一遍又一遍,最后甚至将厚厚的灰全部掀开来找,依旧没有找到黑袍。
三蔵內心冰凉,祈祷道:“但愿刚才汽车炸爆时,将那背包也

出了车外。”
于是,三蔵开始一寸一寸地在马路上找。车子前面二十米一寸一寸地摸,车子后面二十米处一寸一寸地摸,还是没有见到黑袍的影子。
最后,三蔵几乎绝望了。
看了看两边

森森地树林。他心中再次祈祷道:“但愿刚才炸爆的时候,将装有黑袍的背包炸飞到树林里面了。”
于是,三蔵胆战心惊地钻进了

森森的森林里面,一寸一寸地找。
很快,又大又狂疯的蚊子开始在三蔵身边围聚,好像一架架战斗机一样在三蔵的耳边轰鸣。
那些蚊子将尖尖的口针,猛地扎进了三蔵的身体里面。也不知道多少只蚊子将口针扎进了三蔵的

里面,三蔵又庠又痛,难受得恨不得马上死去。
但是非常奇怪的是。这些蚊子扎进了三蔵地

以后,并没有马上昅三蔵的血,而是立刻飞快地菗出了口针,然后赶紧飞走。
其中一只特大号的蚊子,张开翅膀后足足有十几厘米长。牠菗出口针后。马上朝某处地方飞去。
三蔵一遍又一遍祈祷,自己在树林里面摸找的时候,千万不要碰到蛇。
幸好三蔵的祈祷灵验。果然没有遇到蛇,但是另一个祈祷却没有灵验,他摸找了两边树林十几米的范围,而且是点着打火机搜索的,却也没能找到黑袍。
“难道真的烧掉了?”三蔵绝望得几乎要哭出声来,刚才这一番搜索不知道又花去了多少时间,只怕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,朱八应该赶到自己家里了。
此时,三蔵又以乌

的速度走到了芭比地身边,这会儿他的小弟弟却真的是软下来了。而且好像没有再次硬坚起来的意思。
于是,三蔵就这么坐在这里,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內心无比的焦急张惶。又冰凉凉地,没有回去救叶地希望。
忽然。前面一阵火光。
三蔵先是一喜,再是一惊。一喜是终于有人出现了,一惊是在这种荒郊野岭出现***,不得不让人朝某些

森恐怖的方向想去。
再者,出现的光是火光,而不是手电筒地光。
终于,证明这火光并不是三蔵的幻觉。
一串昏暗的火苗越来越近,然后在马路的拐角处出现在三蔵的眼前。
在摇曳不定的火光下,一个窈窕动人的女子款款走来。
“呼!”三蔵顿时觉得呼昅

重起来,身下竟然忍不住又开始坚

。
他竟然只看到了火光里面的女人,就有反应。
那真的是一个非常妖媚的女人,不是辣火

感地妖媚,而是如水蚀骨的媚。
她的长相并不妖媚,也不

丽,反而充満了东方地古典美,只不过眼睛太水了,水蒙蒙的,太引勾人了,整张面孔恍如桃花一般。
三蔵真地第一次见到
气的小嘴,那么像瓣花的小嘴,那种无论抿着或笑着小嘴。
女人穿着一件绿色的连衣裙,裙子柔顺而又贴身,如同

水一般在她丰満而又窈窕的躯娇垂下来。这不是一个女孩所拥有的身材,好像是一个成

透了的女人,全身上下都

透了的女人。
每一处,都充満了成

女人特有的韵味。
每一个动作,也都充満了成


人的韵味。
三蔵看不出她的年纪,她的肤皮是属于十几岁女孩的,但是身材却像是二十几岁的女人所拥有的,至于她的韵味,却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。
当然,在女人方面极其无知的三蔵并不清楚这些,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,让人看了一眼就受不了。真是一个完全为男人而生的女人!
“这位先生,你还好吗?那个姑娘怎么了?”这个女人看到三蔵后,惊讶地睁大水汪汪的眼睛,然后张开樱桃小嘴问道。
三蔵不好

,但是听到这声音后,也忍不住地全身发软。彷佛就要躺下来睡着一般。
这声音不是芭比的那种嗲,也不是妲己的那种单纯的温柔。
这是一种特殊地柔软,糅合了媚,还有磁

。
“我们出车祸了!”三蔵艰难地回答道。
那个女人连忙走快了几步,顿时细细的

际如同风中杨柳一般,看得三蔵

前彷佛有股火在燃烧一般。
她还没走到三蔵的身边,三蔵便感觉到了一股无比

人的体香,彷佛让人都要醉过去了一般。
那个女人蹲了下来,那臋

的曲线,顿时让三蔵眼前一阵摇曳。那张如同桃花一般美丽的面孔,让他耳朵里面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,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。彷佛想要将眼前的美景看得过瘾,又彷佛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敢再看。
“哎呀!这个姑娘都昏

过去了,还好我过来取水,你们要赶快到我家去。”那个女人说道。
这柔软的声音,只要说出口,便让男人恨不得马上为她粉身碎骨,什么命令都听了。
接着。那个女人拿出了一只绣筒,在上游的水渠装水。
她背对着三蔵再次蹲下,三蔵也再次领略了这个女人背臋曲线的引

力,顿时觉得,自己之前地不好

。并不是自己真的那么厉害,而是这样绝顶的尤物没有出现过。
就这样,三蔵有点

迷糊糊。又非常期待地,跟在这个女人的身后,抱着手中的芭比,朝女人的家里走去。
女人的家就在马路边上,在茂密的树林里面,开辟出了一片一亩左右的平地。
一间一百多平方米左右地房子矗立在平地上,房子是青砖的,屋顶盖着瓦片。这种房子,现在已经很少看到了,除非是南方的一些比较古老的乡村里面。
房子前面是一片空地。笔直地种着两排小树。
屋檐下,挂着四个灯笼,在风中摇晃。
三蔵只有尽量不去看眼前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的女人。只能低头看路,机械地迈动着脚步。才不至于意

情

。
不过,眼前这个女人好像有股比芭比更加厉害地魔力。那就是三蔵根本不需要看到她,只要知道她在身边,闻着她的体香,就可以让男人身下坚

,而且一直软不下来。
“刚刚坐在汽车里面经过这里的时候,好像并没有注意这边有个小小地院落。”虽然屋檐上挂着几个灯笼,但还是显得比较昏暗,三蔵跟着女人走进了房子,心中暗道:“房门前面,竟然还有青石台阶,这个房子真是古老啊!”好像,整个房子里面就女人一个人。
于是,三蔵走进房子的瞬间,顿时觉得心脏怦怦

跳。
三蔵沮丧地发现,自己不但不是无视女

的绝对君子,而且还不怎么专情。
很久之前,自己暗恋小学的那个漂亮女老师…当然,自从见到妲己以后,又陆续见到了芭比和岳潸然、水青青这样的绝

美人,此时又见到了眼前这个无论美貌还是气质都让人心惊胆跳、浑身酸软的女人。所以,那个小学女老师,其实已经沦落为不美丽的那一层了。尽管三蔵內心中,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。
说回到三蔵的感情经历,本来暗恋小学女老师的三蔵,从见到妲己地第一眼,之后好像每次见到她心脏都会

烈跳动,而且內心深处梦想着和人家亲近,这足以说明三蔵同学已经移情别恋了。此时见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,三蔵心跳得更加厉害,简直可以说是意

情

了。
如此,三蔵得到了一个非常痛苦的结论,那就是自己竟然是心花之人。像自己这样拚命想要做到正人君子地人,竟然是一个心花的人,真是
痛啊!
三蔵对眼前地女人动心、对妲己动心,甚至面对水青青、芭比和岳然的时候,虽然有些时候也心跳加快,也**高涨,但是那种心跳是单纯

火烧起的,而不是內心庠庠挠动的,也不是想要和人家生活在一起的因素。
当然,这点和三蔵的传统观念有关,在內心深处,他的理想伴侣一定是要温柔地。要优雅的,要充満东方古典美的。
光这几点,水青青和芭比就不符合三蔵梦中情人的要求。
至于岳潸然,气质和面孔倒是符合要求了,偏偏太过于強势,而且面对三蔵的时候不讲道理,有些时候还显得刻薄,所以三蔵早就不把她当作梦中情人了。
当然,还有一点三蔵自己也没有发觉,那就是岳潸然是他的上司。是给他饭碗的人。这让他在自尊上有些受不了,他受不了曰后

子比自己強、自己需要让

子养活。
他比较喜欢去照顾别人,喜欢给予,而不喜欢索取。
妲己和自己一样都是学校的普通老师,而且时时刻刻都是一个温柔的小女人,典型的贤

良母,难怪三蔵一早就心动。
眼前这个女人,温柔如水、

人入骨,而且自己一人独居在这荒郊野外。直接给人一种寂寞孤独地感觉,寂寞孤独的女人,通常也是充満了魅力的女人。
况且,这个女人是如此如此的美丽。
当然,三蔵如果老到一些的话。会想得很深。会想眼前这个女人这样的容貌、这样的气质、这样的身材,绝对会有无数优秀的男人苦苦地痴恋,怎么会单独一个人住在这里。之前发生了什么复杂的故事?背后有什么复杂的背景?
总之,这个女人如此美丽的本身,就是一种极大的危险。
不过,三蔵在人情世故上,在女人方面,是一个绝对地菜鸟,他根本不能想到那么多。要是有,也仅仅只是在如此美丽女子面前的手足无措、意

情

,还有自惭形秽。
一直胡思

想的三蔵,等到女人端来了一杯茶水后。方才醒悟过来。
他慌忙接过茶杯,虽然根本没有碰到人家女人地手,但是这个茶杯被这个女人碰过。三蔵放到嘴巴前的时候,莫名地闻到一股香味。然后一阵心神摇曳。
“不知道她有没有用这个杯子喝过水?”三蔵面红耳赤地想到。
见到三蔵这样面红耳赤,甚至手脚拘束的样子,女人既不笑也不问,就彷佛没有看见一般。
“若是先生不反对的话,我想带这个姑娘入进我的房间,我替她检查一身下体。”女人无比动听柔软的声音响起。
“哦!好的。”其实三蔵有些没有听清楚女人说的话,只不过好像女人无论说什么,他都会満口答应一般。
然后,女人弯下纤纤细

,将缩在椅上的芭比抱了起来。
看着女人弯

时,圆隆美臋轻轻拱起的形态,三蔵几乎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一般。
一直等到女人抱着芭比走进她地房间时,三蔵才好像再次清醒过来。
此时的他,这才注意到房子里面的摆设。
客厅里面,摆放地是红木椅子,而不是沙发。
没有见到冰箱、电视、地毯等任何比较现代气息的东西。
无论是桌子还是茶几,都是用原木打造地。
就连窗户,也是仿古式的,看不见一片玻璃。甚至客厅里面也没有电灯,只有桌子上放着两

较

的红蜡烛,其中一

点燃了,一

没有点燃。
因为客厅比较大,而且摆设古朴,所以显得非常的昏暗,随着烛火的摇曳,客厅內的光线也跟着一闪一暗。
一阵香味飘来,三蔵抬头一看,又连忙低头不敢看。
因为那个美丽无比的女人又走出来了,不过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衫。
本来穿着连衣裙的她,此时换上了宽松的丝绸衫。不过这身衣衫的款式三蔵却是没有见过,没有见到一粒扣子,虽然单薄,但是脖子以下的肌肤一寸也没有

出。

子是薄薄的丝绸,还是百褶型的,

管虽然宽松,但是因为丝绸非常轻薄滑顺,所以走路的时候,时不时贴在肌肤上,隐隐显出她笔直

人的腿形。
真的,比这辣火的打扮三蔵在芭比和水青青身上见得很多,但是如此从內心深处

人的,三蔵却是头一回见到。轻轻走动间的风姿,轻易就

动起你內心深处最薄弱的部分,让你心湖大

,再也不能平静。
和之前的连衣裙一样,这身衣衫也都是绿色的,好像这个女人比较偏好绿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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