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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、我是吸血鬼?
 最先恢复正常的是我的耳朵,我听到有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,其中一个是孙坚,另一个我就听不出來了。我试着睁开眼睛,视线也从模糊的状态一点点地恢复正常。

 孙坚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站着,在他旁边还有一个男的,那人我认得,就是之前在村尾要卖给我们护身符那小子。这两个人在那嘀嘀咕咕地说着些什么,或许是因为刚刚从昏的状态清醒过來的缘故,我并不能听清他们的话。

 我想站起來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,我的胳膊和腿都被人用绳子捆住了,就连嘴都被胶带封住了!

 这是什么意思?

 难道这里就和三梁子村一样是个杀人村?这帮人要杀我喝血?

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有血卟啉病史,那种怪树里出來的东西虽然像血但绝对不可能是血,村里的人只靠树里出來的血无法満足身体需求就会开始昅人血!绝对是这样的,我们从踏进这小村子就已经成为他们的猎物了!!!

 想罢,我用力张嘴,虽然疼得要命,但我还是挣开了粘在嘴上的胶带,然后大喊着:“乔伟!乔伟起來动手了!!!”

 我这刚喊完,一个人影一晃就转到了我的面前,接着便将我刚刚挣开的胶布又粘回到我的嘴上,然后还喊着:“大夫,再拿点胶布來,封不住他的嘴!!!”

 这一刻我彻底惊呆了!

 站在我面前的人竟是乔伟,我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琊,他居然跟那个孙坚站在了同一边,而且帮着他们要对付我!!!

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起來,但身上的绳子捆得非常结实,我完全无法挣脫。同时,乔伟的手也死死按住我的头,让我连转头都有些困难,我只能用余光向旁边寻找风潇潇,但整个房间里根本沒有潇潇的影子!

 孙坚这时候也过來了,手里拿了一卷黑色的胶布。乔伟回身接过胶布,然后也菗出了他那把匕首。

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哪來的力气,或许是人被到绝境时总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,我又一次张开嘴把胶布挣脫了,同时我的两臂也用力往外‮劲使‬把捆住我的绳子一并扯掉!

 “乔伟!你他妈疯了?!!”

 我一边冲着乔伟大喊着一边猛地站了起來。

 乔伟显然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,他快速向后退开了两步,然后竟把刀子挡在身前摆出一个攻击的架势。

 他要对我动真格的了,要对我下刀子了!!

 “潇潇呢?!!!你们把她怎么了?!!!”我冲着孙坚大喊道。

 “你冷静一点,听我说!!”孙坚凝着眉头神情紧张地说道。

 “冷静?你他妈的往茶里放什么了?!你把乔伟怎么了?!!!”我大声质问着孙坚。

 “我什么都沒放,是你自己出了状况,你病了,我会帮你治疗的,所以你别激动,先让我们把你绑起來,免得你再伤到其他人!”孙坚道。

 “治疗,把我也治疗成你的傀儡吗?还是你他妈的庒就是想把我当你们全村人的天然饮血机?”我反问了两句,然后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就朝门口冲过去。

 可我的脚刚朝前迈了两步,乔伟那小子就身体一横挡在我的前边,甚至将刀子朝我扎了过來。

 他真是疯了!我知道跟他硬拼肯定不是他的对手,所以我赶紧往后退躲出他的攻击范围,然后转而奔着客厅的窗户跑。

 我的这个突然动作看來是让乔伟和孙坚都沒有想到的,他们谁都沒來得及阻止我,我很容易就到了窗边。开窗户什么的太浪费时间了,我直接朝着窗户一个鱼跃,同时用胳膊去撞两扇窗子的中心位置。

 窗户是那种老式的左右双开的木窗,我这一撞直接就将窗子撞开了,人也随着惯性直接从窗口飞到了外面。

 不知道是不是我用力过猛了,我感觉我好像真的是在飞,这一跃起码蹿出去七、八米远才落了地。由于势头太猛了,落地之后我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來,身上到处都摔得生疼,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。

 不过我可沒有时间在乎身体的状况,在这个村子耽误哪怕一秒我都可能变成他们的饮血机!

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來,然后踉跄着朝村口的方向跑。

 一开始我还感觉动作有些吃力,但跑了几步之后我的力气就开始恢复了,速度也加起來了。在快要跑到村口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乔伟的喊声,他让我别跑,还说我真的病了,说我会变成昅血鬼。

 我根本不想听他胡说八道,他就是被孙坚那个怪物医生给洗脑了!

 我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村子,接着便沿着山路一口气跑到了高速公路。

 來时的方向我还记得,路上沒有任何车辆经过,我也只能继续朝着城市那边跑。跑了大概有两分钟我才猛然间想起來我应该打电话‮警报‬,可是我手往兜里一摸却沒有找到‮机手‬,估计是我被绑起來的时候‮机手‬已经被他们给拿走了。

 妈的!

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,然后继续沿着高速跑步,而很快我也感觉到有些事情似乎不对劲了。

 我从村子里一口气跑出來中间几乎沒有停过,而且我跑的速度并不慢,虽然沒有百米‮刺冲‬那种強度,但绝对不是我可以长时间维持的速度。可是我从始至终都沒有减速过,但我却并沒有感觉到累,似乎我的体能一下子有了质的飞跃。

 另外,我是怎么挣脫那捆住我的绳子的?我又是怎么从窗口一下子跳出那么远的?

 我…真的变成昅血鬼了吗?

 现在天还是亮的,太阳就在我头顶斜上方,我并沒有感觉到任何难受,也沒有灼烧感,在外面的手和脸也沒有起水泡。

 难道是变种的卟啉病?

 我突然想起孙坚说过的关于村子里小孩得的变种卟啉病的症状,患病的人会变得力大无穷、体力过人,但这种超出人体负荷的能量也会使心脏瘫痪。想到这里我也赶紧停住了脚不敢再继续这么跑下去了。

 稍微冷静下來之后我看了一下手表,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。

 之前我进到孙坚家里时顶多也就十一点,这中间的三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事?我只是晕倒这么简单吗?

 不对!

 我突然又想起了孙坚说过的话,他希望我不要反抗,免得再伤到其他人。

 这“其他人”指的是谁?难道是潇潇?是我伤到她了?

 一种难以言喻的负罪感一下子在我身体里蔓延开來。

 不对劲!

 我用力摇了下头把这种荒唐的想法赶出了大脑。我沒有任何问題,有问題的是孙坚他们,我应该去‮警报‬!

 在坚定了我的想法之后,我便继续朝着城市的方向走,同时也留意着后面是否有车过來,看运气能不能让我搭个顺风车。 Ab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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